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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星际特工》:一颗新式太空歌剧味儿阿司匹林


就像他曾说过的:“出于梦想和逃避,当我拍摄一部电影时,我希望带领观众远离他们的日常生活。让我带你到没去过的地方吧,一些只有在梦境中才去过的地方,比如地下、海底和太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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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构建未来世界,吕克·贝松专门为《星际特工》写了厚厚一本宝典,涵盖了世界观和无数种族设定,“我们有60个主要外形种族,每个种族都有15页介绍。我们甚至有他们家乡的宇宙坐标。还有关于他们繁殖和摄食的资料……这真是厚重的档案。

当然,吕克贝松可不是想做一个未来外星科幻全书,他想要呈现的,是这个充满着爱和“多元化”的世界本身,所有的特效和场景,都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切片。比如影片开头,许多外星人来到空间站,它们像人一样直立行走,这就是贝松刻意为之的“外星人故意模仿人类的方式走路,是他们对人类世界的一种善意和尊重。”外星人更不是入侵者,有时候,人类自己才是反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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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跟克里斯坦和梅齐埃在《星际特工》里表达的想法不谋而合,漫画为科幻作品提供一种处理种族问题的新角度——“相异性”。漫画中,所有人都是与众不同的。这个在现在看来是理所应当政治正确的东西,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却是一种非常革新的尝试,当时科幻圈子非常“冷酷无情”,外星人从来都没有好的形象。

在漫画刚开始创作时,正处于科幻的黄金年代末期,主创两人到了美国之后,受到了阿西莫夫、范·沃格特、杰克·万斯和格温姆等科幻黄金时代大师的影响,乐观主义还比较盛行。在征服宇宙和为公民权斗争之间,掺杂着乐观和希望。

《星际特工》:一颗新式太空歌剧味儿阿司匹林

而创作《星际特工》的构思,更有点像达尔文的《小猎犬号航海记》,一项致力于探索他者的事业:洛瑞林和韦勒瑞恩在每个阶段都会发现一只新种类的小生物,第一眼看上去,它们通常都面目可憎;接着我们就会发觉,它们并没有什么可怕的,我们可以理解它们,没有必要进行殖民……

电影中,手握高科技和财富的珍珠人无辜被卷入到战争的灾难中,没有选择复仇,很轻松就原谅了地球人。关键时刻,洛瑞琳更是用“爱”来驱动韦勒瑞恩改变主意。这正是电影有的一些小毛病:情节推动略粗暴生硬,“宇宙坏男孩”和优等生的组合也不新鲜了,主题“爱能治愈原谅一切”略显肉麻老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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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小毛病,倒也可以说是导演特色,他一向爱讲简单直白的故事,不在剧情的复杂度上设置理解门槛。吕克·贝松的作品尽管题材、风格都不尽相同,却都包含着各样的爱在其中。不管是人类个体本身之间的情感;不同物种间的理解包容;甚至有对于大自然的热爱和向往;和更为宏观的,对于“未来”“知识”这种虚无缥缈概念的爱。

尽管没有明说,无疑爱就是能拯救世界的第五种元素。每年,地球人和外星人都特别忙,为了入侵地球和殖民外星要来回战斗好多次。《星际特工》和《第五元素》一样,人类不小心伤害了外星人后,却不会有那么多弯弯曲曲、让人急死在荧幕前的误会,原谅很轻松就能畅快解开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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